吗?
夏晓北愣住,脑袋里有道一闪而过的念头,不禁目光微动着凝视住宋以朗,带着询问,却见宋以朗神态自若地道:“送的赠品本就是一套,只是上回没给你罢了。”
假话!绝对是假话!
任凭他面不改色语气淡然,夏晓北也确信自己的判断,他一定是拉不下脸面,所以才找的这个借口!
宋大神送她礼物了!宋大神竟然破天荒地送她礼物了!
满脑子只剩这个石破惊天的念头,夏晓北已是咧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环上他的脖子就对着他的脸颊送上一枚香吻。
刚亲完,便发现宋以朗的脸拉得老黑,一把抹掉她方才吻过的地方,阴恻恻道:“带着你的口水远离我”
得意忘形的夏晓北正沉浸在喜悦中,一会儿瞅瞅手链,一会儿抓抓项链,兀自乐得呵呵笑,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见状,宋以朗干脆披了衣服下床,不去搭理她。
等他洗漱出来时,夏晓北还在自娱自乐。宋以朗瞥了眼床头的药瓶子,重新倒了杯水,走了过去。
“把药吃了。”
语气比之前不容置否,伴着水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还是没忘记这件事吗?
夏晓北感觉自己骤然被当头的一盆冷水唤醒到残酷的现实里,掌心轻轻地攥紧,下一刻,她浑身的气血都涌上了头顶:“宋以朗!要做事麻烦你自己带套!凭什么自己爽完了却要我吃那些鬼玩意!”
一肚子的憋闷并没有随着这番冲口而出有所消减,反将酸楚悉数勾引了出来,明显地感觉到眼眶里的涩涩,但仍逼自己睁大眼睛瞪着万恶的宋以朗。
她激烈的反应令他微怔,将她的话在脑海中转了一遍后,宋以朗终于明白过来她为什么对吃药如此抗拒,当即沉下了脸,“夏晓北,你以为这是什么东西?”
他的反问,亦令夏晓北怔了怔。
难道不是避孕药吗?
却见宋以朗猝然将水杯甩手丢到了地上,冷笑道:“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好,夏晓北,我算彻底了解了!”
说完,他已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呆坐着的夏晓北被他震得无法动弹,三秒钟后忙不迭从床上蹦起,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往身上胡乱套了套,拿上药瓶子,就匆匆忙忙地去追他了。
完蛋了完蛋了!她的脑袋究竟长着干嘛用的!一下把两人有所好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