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卿卿我我,完完全全地无视他的存在,根本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天知道他忍下了多少次要将那个外国佬直接掐死的冲动!天又知道他眼下使了多大的劲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
夏晓北没有动,亦是再一次反问:“你为什么要知道?”
不识抬举!以前那个有问必答的女人究竟上哪了!
“因为我是你丈夫,我有权知道。”宋以朗隐忍着气结淡淡道。
夏晓北的眼底当即掠过无声的叹息,“好,我知道了。”
轻描淡写且答回所问,听得宋以朗的头皮猛地一炸,口吻随之冷了下来:“去了法国后,连我问的话都听不懂了吗?”
“我听得懂。”夏晓北终于转回头来看他,“不过你好像没听懂我问的话。”
宋以朗的眉头紧紧拧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夏晓北有些没好气。
宋以朗的头皮又是一炸:“夏晓北,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晓北眼神古怪地盯着他:“你觉得呢?”
“你——”每一句话都跟打哑谜一样,宋以朗的忍耐已然到了极点,而夏晓北就是在这个时候趁机挣脱开他的桎梏,退离他三步远,“宋以朗,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这么没有结果地折腾,你不累,我都嫌烦了。”
烦
宋以朗有种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感觉,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夏晓北,你果真出息了!”
再一次听到这话,夏晓北很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是,我出息了,所以,宋以朗,你以前的那一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打哑谜吗?想来也该是很擅长猜谜的,那么,你就猜一猜,我到底在想什么。”
“夏晓北,你在拿我当猴耍吗?”眼瞧着她转身要走,宋以朗下意识追上前一步。
夏晓北滞了滞脚步,却并不回头,只是语声幽幽:“你又何尝没有逗我玩过。”
宋以朗应声愣在原地,凝着夏晓北身影消失的方向,伫立,久久。
“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威廉盘腿在沙发上闭眼打坐,朝饭桌努了努嘴:“给你带了,快吃一些填肚子,尽光顾着说话了吧。或者也做了比说话更激烈的运动”
调侃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倒是熟悉的香甜气息一阵阵地往鼻子里钻,威廉的单只眼睛眯开一条缝,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