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看到夏晓北双手叉腰地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干嘛?”威廉挑了挑眉,“和他没谈妥憋了一肚子气?还是欲求不满无处发泄?”
说着,他故意缩了缩身体双臂抱紧自己,“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对出气筒和暖床工具说不!”
“不你个大头鬼!”夏晓北顶着额上的三条黑线抬臂对他的胸口就是一拳:“最欠收拾的就是你的嘴!外人听来误会得有多大啊!”
轻飘飘的绣花拳一把便被威廉的手掌挡住,“大胆!大逆不道!欺师灭祖!逐出师门!”
原本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又被他的顾左右而言其他给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夏晓北干脆气呼呼地在他身旁坐下。
她坐下了,威廉就抱怨起来了:“狗咬吕洞宾,我帮你的还不够吗?”
夏晓北哭丧着脸:“你帮得也太过了!存心气人吧你!”
“啧啧啧啧,”威廉经典的咂嘴声又轰炸而来,“才这么一点点动作你就不忍心了?活该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怎样?被他拉到那个角落里就地正法了?”
话音落下,抱枕就准确无误地盖到了他的脸上。
懒懒地拂开后,肩上忽然压上来一股力,偏头一看,夏晓北正不轻不重地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臂上,瓮声瓮气地呢喃:“为什么他就是不懂呢”
蓝褐色的眸子幽光流转,静静地盯着她的乌黑发丝,良久,轻轻地将掌心虚摁上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北北,你重了”
“”夏晓北黑着脸站起来不再搭理他,兀自走过去处理饭桌上的食物。
威廉笑意浓浓地看了一会儿她的狼吞虎咽,摇了摇头:“北北,他会生气,难道你不该在心底偷着乐吗?要是当真无动于衷,你恐怕哭都来不及。”
夏晓北扒着饭碗,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有点不好看,“你没听到么?他气得连‘勾三搭四’都出口了。”
“你明明看得透彻,还提这一茬干什么?”威廉一针见血地指出,“夫妻俩,一个生着妒火死不承认,一个又体谅过甚于心不忍。北北,怎么看,都是你更可怜。调教,道阻且长,任重道远。”
“啪”一声,夏晓北把筷子重重地放到桌上,置若罔闻地大步走回房间:“吃完了!工作!哟西!干巴爹!”
目送着她的背影,威廉噙着浅浅的笑,然后重闭眼打坐。
关上房门后,前一秒的干劲十足立即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