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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将进酒》燃爆全场(4)

竟下马叩首,愿与我大乾罢兵和亲!”

满殿皆惊,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沈酌清望着少年天子眼中闪烁的光芒,忽然明白,有些诗,从来都不是纸上的墨迹,而是能穿透时空、震慑人心的力量。正如这杯中的酒,能让垂暮老者重拾豪情,能让迷茫少年坚定信念,能让一个王朝在绝境中,重新找回自己的风骨。

乾三十七年惊蛰,紫宸殿的铜鹤香炉正腾起第三缕青烟时,沈砚秋握着狼毫的手指突然顿住。

御案前铺展的明黄绢帛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十个狂草墨迹未干,笔锋如剑戟斜插纸面。阶下百僚屏息垂首,唯有站在文臣之首的太傅魏渊,鬓角白发在穿堂风里微微颤动。

“国师这是...“户部尚书刚要抬头,就被身旁的吏部侍郎死死按住。谁都记得三年前上元节,这位年仅二十五岁的国师在金明池畔一挥而就将进酒,当场惊得北狄使者摔碎了琉璃盏。今日早朝本是议西北屯田之事,怎料陛下一句“久未闻国师雅韵“,竟引出这泼天的笔墨。

沈砚秋抬手将笔锋在砚台边缘轻刮,墨汁坠在端溪砚上溅起细小花纹。他玄色朝服上绣着的北斗七星,随着俯身的动作在晨光里流转,仿佛将整个紫宸殿都罩进了星图。

“诸位可知,昨夜钦天监观星,见天狼犯紫微?“他声音不高,却像落在青铜编钟上的木槌,震得梁柱间的燕巢簌簌掉下来几片泥。

站在武将之列的镇北将军萧彻猛地攥紧了腰间玉带。他靴底还沾着边关的沙尘,三日前刚押着北狄质子回京,此刻掌心的老茧几乎要掐进玉扣里。

沈砚秋忽然转身,狼毫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百官只觉眼前墨影翻飞,绢帛上已然跃出“奔流到海不复回“七个字,末笔拖出的长捺划破了殿内凝滞的空气。

“好一个不复回!“皇帝龙椅上发出一声赞叹,金冠上的东珠随着点头轻晃,“想当年朕与国师初遇,正是在黄河渡口...“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甲胄相撞的脆响。禁军统领气喘吁吁地滚进殿内:“启禀陛下,北狄使者在午门...在午门焚书!“

沈砚秋执笔的手竟微微上扬,墨滴落在绢帛空白处,晕成朵残缺的墨梅。魏渊眼角抽搐,他分明看见那笔锋转向时,掠过萧彻腰间悬挂的虎头牌——那是先帝赐给镇北军的信物,牌面的虎纹被常年摩挲得发亮。

“焚的什么书?“女帝的声音透着冰碴。

“是...是三年前国师林夏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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