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引蛇出洞。”韩熙载的目光扫过巷口的人群,那里还有人攥着平安符,却比之前安静了些,“凶手故意留银簪、编传闻,就是怕我们查到他的身份。现在我们漏点线索,他知道官府快摸到门了,要么慌着藏证据,要么想着再犯案混淆视线,不管哪样,都能露出马脚。”
风裹着雾吹进巷子,韩熙载拢了拢锦袍,没再停留。路过巷口时,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一颗枯树下,一个背着竹筐的素衣女子站在那里,面容沉静没像其他人那样露着惊慌好奇。
他收回目光,转身对着人群沉声说:“诸位放心,凶案是人为,绝非邪祟。五日内,必给百姓一个交代。”
人群里瞬间静了,接着爆发出细碎的赞叹,“韩学士说话算数!”“这下能睡个安稳觉了!”
韩熙载上了马车,李松捧着木盒跟上来,忍不住问:“学士,您真有把握五日内破案?”
“不是把握,是必须。”韩熙载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国主把案子交给我,是信我能稳住民心;百姓等着,是盼着能踏实过日子。这案子,查的不只是凶犯,更是金陵城的安稳。”
马车碾过青石板,往府衙的方向去。韩熙载打开卷宗,指尖落在“银簪重铸”的记载上,眉头微蹙,二十根银簪,只留一根在现场,剩下的十九根藏在哪里?染墨麻、独轮车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珠子,只要找到一根线,就能串成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