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反而我这个受尽屈辱的人要自己去死?”
“那位姑娘没再多说,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岳红绫的眼神渐渐聚焦,燃起火焰,“我坐在那破庙冰冷的地上,哭了很久,不是为自己‘失节’而哭,是为自己的愚蠢,为那个男人的狠毒而哭!哭够了,我爬起来,把那条上吊的麻绳扔得远远的。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好!”
她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我揣着身上仅有的几文钱,走到汴河边,正好有一艘商船要南下。我求船老大带我走,我说我什么都能干,洗衣、做饭、打扫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带我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就这样,离开了那个吃人的地方,离开了汴州。”
“后来呢?”安盈忍不住追问,心紧紧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