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儿都快飞了,浑身筛糠道:“武植的确是我一脚踢死的,怪只怪他抱着那坛子虎鞭酒死不撒手。”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冒充梁山好汉这一番话,本来就是诈秦风的。
果不其然,武植是秦风所杀。
现在,西门庆和武松不需要再遮面了。
两人缓缓摘下面部黑巾,秦风看清两人相貌,嘴巴张得老大,哪里敢信?
武松紧握单刀,喉头里滚出一个声音:“哥哥,你英灵不远,看我今日砍下仇人的脑袋,为你报仇!”
秦风满眼惊惧,急道:“武都头,你哥哥是我所杀,但也不是我杀的你你饶我一命,我有大笔银子奉上。”
武松厉声道:“要我饶你?你可曾饶我哥哥?”
他盯着秦风脖颈动脉,舌尖舔过刀锋——那里还沾着武植灵前的香灰。
西门庆一手挡住武松,问道:“秦爷,你方才说,武植是你所杀,但也不是你所杀,把话讲明白。”
武松一脚把秦风踢倒在地,喝道:“我哥哥问你话呢,说!”
秦风浑身如筛糠,跪在地上,道:“要虎鞭酒的另有其人,我也是被逼无奈。”
西门庆道:“说下去。”
秦风哆哆嗦嗦,说道:“此人二位绝对想不到,要虎鞭酒的人,正是县令吕轼,他才是披着官皮的狼。”
西门庆与武松二人满脸的不可思议。吕轼自到阳谷任职,人人都知其清廉爱民,就连一件官衣都是补丁摞补丁,他能是背后的主使者?
就连锁灵也在西门庆神识中大叫:“不可能,本姑娘绝对不信,这货肯定是死到临头胡乱攀咬,别急,待本姑娘亲自给他测测谎。”
西门庆和武松也不信,尤其吕轼刚刚提拔了武松,对他有知遇之恩。
不过,锁灵的声音却在西门庆神识中响起:“废柴,真不敢相信,这老登心跳血压个个正常,他居然没说谎,难道吕轼当真?”
西门庆也还是将信将疑。
武松怒道:“吕县尊何等官声,岂容你这猪狗如此污蔑?”说罢,抡起刀来就要动手。
“哈哈哈!”秦风大笑起来,道:“可笑可笑,你们这两个睁眼瞎子真是可笑。”
武松的刀举在头顶一顿,恶狠狠道:“你这般说,可有证据!”
“有!”秦风脖子一梗,道:“但是要看证据,你二人需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