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嫉妒得要死!
不少人还一时间做起了白日梦,若是这等好事发生到他们的身上
只是很快的。
当当的铜锣声再响,但这一次来的就不是寻人的工头了,而是提着鞭子,要赶他们进矿的凶神恶煞工头。
有人还在迟疑,甚至是愤恨的看着妖怪工头,嘴里嘀咕着什么“若我也有亲戚来”、“等爷爷我走了运”。
结果啪啪啪的,只三鞭。
妖怪工头就抽碎了他们的白日梦,让他们直呼“进矿进矿”、“俺要挖矿”!
另外一边。
方束身着独蛊馆的道袍,静立在矿场的山头上,一动不动的眺望着那些形如蝼蚁般,在矿山矿坑中钻来钻去的矿奴们。
一直等到两只妖怪工头,驮着二舅余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那平静的面色,才有了明显波动。
二舅余勒则是骑在穿山甲的身上,远远就盯着方束,还不断的揉着眼皮,生怕是幻觉。
等靠近了,确认没有看花眼,山上那人就是自家全乎的外甥——方束!
余勒心底里的一块石头,这才终于是落地。
但越是靠近方束,余勒就越是拘谨局促,他佝偻着腰,不断的搓着手,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羞于见人的样子。
见此状态,方束也压着心间的情绪。
方束没有急着和二舅说话,只是沉默的上前,奉上了一早就备好的净衣符和一席干净的道袍。
净衣符一物,其不仅能够用来净衣,也能用来洗涤人身上的污秽,只不过没有在澡堂搓澡洗得那么干净舒服罢了。
等去掉了身上大半的污秽,且穿上了道袍,终于又活的像个人样,二舅余勒的脸上,这才多了几分生气。
他这时也终于是敢抬起眼睛,端详打量着方束那意气风发、生机勃勃的面孔。
方束瞧见,忽地咧嘴笑起,还故意嘚瑟般的抖了抖身上的道袍,展现着上面明晃晃的独蛊馆字样,并说出了两人间的第一句话:
“二舅,我如今也算是馆中的一角儿,咱们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哩。”
二舅余勒的脸上同样也是咧嘴笑起,招呼他上前。
方束听话的上前。
只见二舅余勒伸手,先是迟疑、又是烫手般的摸着他身上的道袍,特别是胸前那独蛊馆的字样,似乎怕把这一身道袍给弄脏弄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