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给明渊买些笔墨纸砚,剩下的,就给他买几本旧书。”
他一个字都没反驳,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将那布包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贴着胸口放好。
一家人,围着一张破旧的方桌,喝着寡淡的稀粥,配着一碟咸菜,却吃得格外香甜。
就在这份静谧的温馨中,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吆喝声。
“从智家的!从智!在不在家?”
是村里专靠赶牛车帮人捎带东西去县城的赵老头。
话音未落,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陆从智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堆着热切的笑。
“赵大爷,在这儿呢!是不是我家明文有信捎回来了?”
赵老头喘了口气,从牛车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可不是嘛!明文少爷让我给家里带个话,说他明日就从县学回来了!”
“让你们提前把屋子拾掇拾掇,再备些好吃的,他在县里念书,可清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