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带”,乐意的脚几乎没沾地。
一路上不是没遇到人,只是他们一看到詹宁楼那张黑沉的脸,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当起了隐形人。
乐意被“塞”进车里,车门在脚边用力被关上。
詹宁楼进来后,车后座空间瞬间变得狭窄。
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詹宁楼先发制人,握住她一双脚腕,用虎口圈住压在座椅上。
感觉到他在剥自己裙子,乐意全身的汗毛一瞬间竖起来。
委屈害怕愤怒,齐齐往颅顶冲,浑身都在抖。
可她被詹宁楼控住,根本动不了。
今天穿的裙子短,她穿了安全裤和丝袜,全被詹宁楼剥得一丝不剩。
与其说是剥,不如说是撕。
暴力的“撕拉”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用浑身的力气对抗,却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撼动不了。
感觉到腿根处一片凉意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詹宁楼”她终于哭出声。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腿间,宽阔的肩膀抵着她曲起的膝盖,不让它们合拢。
车里有一段时间的沉寂。
只剩下乐意的低泣声。
无声中,时间被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乐意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再次喊他。
詹宁楼维持着姿势不动,抬眸撩她一眼。
眼神里的寒意,激得她又是一颤。
乐意个子小,还能半躺在车后座上。
詹宁楼一条腿膝跪在座椅上,另一条半弯着支在下面,为了看清她腿的情况,大半个身体挤在后面,身上衣物早已皱皱巴巴。
虽然场合不合适,但乐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詹宁楼这幅狼狈又憋屈的模样。
是挺憋屈的,像被牢笼锁住的困兽,脖子上套着枷锁,铁链的另一端和她绑在一起。
乐意双手反撑,想试着起身,直接被詹宁楼眼神吓退。
“刚涂了药,瞎动什么?”
原来刚才在包间,乐意打翻的是一杯热茶,她当下心事重重,没觉得疼,其实大腿那儿已经起了泡,她又是丝袜又是打底裤,不及时处理,保管破皮发炎。
詹宁楼把人困在卫生间时,发现她腿上那片被烫的痕迹,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摸到几个小水泡。
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