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弄进车里是为了给她上药。
也不否认他确实生气,存了要她吃教训的心思。
训斥完他再次俯身,脸贴得更近,嘴在那片涂过烫伤药的地方耐心吹着。
带着湿意的气息一遍遍拂过那片伤痕。
药膏冰凉,他的呼吸是热的。
怪异的感觉从那片肌肤细细密密地蔓延开。
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他的唇已经贴上去了
乐意屈膝踩在座椅上,双腿呈八字大开,打底裤和丝袜早已变成一堆破烂丢在旁边。
以詹宁楼此时的距离和视线,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见了。
一想到他正在看什么,乐意平摊着的手指突然收紧,在光滑的牛皮座椅上划拉起尴尬的声音。
乐意舔了舔变得干涩的唇,扭着腰试图往后退。
“好了没呀?”
等了很久,没听见詹宁楼的声音。
乐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一下紧着一下,透过一层薄棉,喷洒在某处
那杯烫伤了自己的茶水都没他的呼吸热。
虽然看不见,但乐意能感觉到,詹宁楼的目光一直落在那里。
乐意的月要扭动得更厉害。
詹宁楼终于有了动静。
两只手按住她的同时,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滚过。
“宝宝,你湿了。”
“别”添。
被隔着布料吮在嘴里时,乐意彻底失声。
这不是詹宁楼第一次对她做这种事。
可此时此刻,他们在酒店的停车场,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车后座上。
就算是防窥膜,也并非全然密不透风。
只要有人发现一点异常,走近看,就会发现她打开着月退仰面躺着,而她的身前,高大的男人埋在她月退间,头和肩膀不断耸动。
她还没洗澡
不用手,詹宁楼就将那层浸透的布料挑开。
没有一丝遮蔽,亲柔相贴。
有泪水从乐意眼角扑簌簌地滚落。
“詹宁楼”
她细细哑哑地喊他名字。
要他不要这样。
他匀着气息,问她不要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双膝被按住,也动不了。
案板上的鱼也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