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于景,可是身体我不舒服。”淳静姝双手撑在桌面上,咬唇,垂头不愿,侧脸避开他落下的吻。
“不舒服?”
顾于景俯身,浑身硬得像一块石头紧挨着她,“你方才掐本官时,挺用力的;你方才质问本官时,挺大声的。你这做派,哪里是身体不舒服的模样?”
趁她反应过来之前,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一袋,轻轻一扯露出小衣。
“顾于景,你”
冷风贴着肌肤,淳静姝情急之下想推开顾于景,放在身后支撑的手往前,整身子便直接往桌面上跌去。
连带着顾于景也跌落。
桌上的宣纸纷飞落地,毛笔飞走,砚台再一次滚落。
他炙热的手掌握住她心脏的位置,感受她的心跳脉动,“淳静姝,你是这里不舒服吧?”
“顾于景,你无耻!”淳静姝咬住他的肩膀,“书桌是你读圣贤书的地方,你怎么能够青天白日在这里沉沦”
“白昼与黑夜不过是一个伪命题而已。你若闭上眼,便可以是黑夜。
至于沉沦,淳静姝,昨夜你来求本官时,怎不说此话?
若沉沦,也是你拉本官沉沦的。在本官眼中,沉沦一次与无数次没有区别。”
他啃咬她的耳垂,“还有,本官从来就不在乎这些,倒觉得,与你在这里沉沦,也是一种刺激与风情。”
说罢,温热的吻,如雨打花瓣一样,悉数落下。
刺激?
是,顾于景不惜花费这么大的力气,让自己与淳启哲分开,便是源于刺激。
她忽然想起顾于景骨子里便是不安分的,与他面如玉冠的斯文冷峻外表截然相反。
因获得第一年学考策论第一名,一些师弟都来跟他请教,他却扔出一串九连环,告诉他们,如果说能够完好地解开它,便传授自己的方法。
当时,淳静姝还问他,“若不能劈开珠环,没有一人能够解开。”
“本就是无解,那又如何?写策论靠的不是方法,而是自己对典籍与时政的领悟力。”
“那你为何要让他们去解?不直接跟他们说明呢?”
“因为他们问的都是走捷径的问题,本世子不过是让他们知道,在科举取士这条道上,没有捷径。”
他当时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也很是认同。
可是,下一秒他却吐了一句恶作剧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