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本世子看着他们绞尽脑汁的样子,也很好玩,有意思。”
“淳静姝,此时此刻,专心些。”
顾于景嗤笑了一声,桌面摇啊摇,下一秒淳静姝被疼出了眼泪。
“顾于景,痛!”
“痛才会长记性。”顾于景勾起嘴角。
不知持续了多久。
桌上一片潮湿,地上一片狼藉,书架上的书不知散落几何,顾于景才松开了淳静姝。
“淳静姝,你看,此砚台又多了一处新伤。”
顾于景拾起脚边的青玉砚台,放回书桌。
淳静姝看去,那砚台又被磕掉了一个角。
“所以,本官不换,自有本官的道理。”
“你”淳静姝虚虚地别过眼。
现在,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跟顾于景去辩论了。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错觉,顾于景这厮的体力比六年前强了不止一点。
顾于景见她没有啃声,长手揽住她,将她抱回了小塌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淳静姝见他拿着瓶子坐在小塌上,开口问道。
“栀子油。”
淳静姝听到,一个激灵,身子往里面滚去,裹住毛毯,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这么怕做什么?过来!”
顾于景一声轻喊,捉住她的脚踝,“再躲,便再罚两次。”
淳静姝立马偃旗息鼓了。
却发现顾于景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在自己的伤口痛处抹上了油膏,还轻轻吹了吹。
“顾于景,你”
“这个栀子油除了你认为的那种功效,还可以治疗伤口。”
“什么叫我认为的那种功效”淳静姝觉得他是在内涵自己,面色胀红。
顾于景抬眸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说你不动,我现在便可示范给你看,毕竟,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不必了。”淳静姝缩了缩身子,摇头。
顾于景倒是没有再折腾她,让丫鬟送了水后,给她梳洗。
这两日,外面都下着下雨,顾于景让淳静姝宿在书房,不让她外出。
他每日贴着她入眠,虽然没有拉着她再行事,可是每日清晨醒来,便会在她的小衣上扯下一颗珍珠,装到匣子里。
淳静姝面红耳赤。
她看着小衣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