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图纸,“现有的伺服电机驱动部分要保留,但控制信号接入点要改。”
“我们需要把新的控制板卡输出的弱电信号,安全、可靠地连接到驱动柜上。”
“永革,你带人负责这部分机械接口的改造和线路铺设,务必保证屏蔽和接地,防止干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王永革挺起胸膛。
“继业,你负责协调电气安装和后续的联合调试。”
“控制柜的位置、散热、电源供应,这些都要规划好。”赵四又看向陈继业。
“是,赵主任!”
“但这核心的控制板卡,”赵四语气凝重起来,“靠我们现有的电工技术是做不出来的。”
“这需要微电子学组的同志们攻坚。”
上午九点,一间临时布置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除了王永革、陈继业,还有被紧急召来的北京和上海微电子学组的负责人。
北京组的负责人是位姓钱的老研究员,戴着深度眼镜,头发花白,是国内最早一批接触半导体技术的专家。
上海组的负责人则年轻些,姓孙,三十多岁,干劲十足,但眉宇间带着长期熬夜的疲惫。
赵四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他将草案的核心部分投影到墙上,再次用“电报码”和“逻辑砖块”的比喻解释了硬线数控的基本原理。
然后,他拿出了那份工艺要求清单。
“所以,我们需要制造这样一块核心控制板。”
赵四指着图纸上标注了密密麻麻元件的pcb板图,“上面要集成近百个晶体管,数百个电阻电容,线宽要求0.3毫米,误差不能超过百分之十。”
“所有焊点必须牢固可靠,能经受住车间里的振动和温度变化。”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钱老研究员扶了扶眼镜,声音有些干涩:“赵组长,你的思路很超前,理论上完全可行。”
“但是,0.3毫米的线宽,还要保证良品率”
“我们实验室现在做做简单的单管放大器还行,这么复杂的电路而且数量要求多少?”
“首批至少五套,用于测试和备份。”赵四回答。
孙组长忍不住开口了,语气带着焦虑:“赵组长,不是我们推诿。”
“所里现在人手紧得很,几个军工项目也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