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转身间,如瀑布般的长发飘过,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风飘了过来。
等到她人走远了,那股香气似乎还萦绕在他的鼻尖。
陈平整一个惊呆了。
从来没有女同志可以靠近团长一米之内。
如果他没看错,温同志刚才,都快贴上团长了吧。
团长居然没抗拒。
这两人之间要是没点猫腻,他陈平就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看着温乔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
陆晏沉才收回视线,没好气的朝着陈平道。
“还站着干吗?”
“一个窗户用得着擦这么久吗?”
说完,当着他的面,冷着脸把窗户啪叽一下关上了。
紧接着,咣当一声,屋门又被关上了。
陈平捡起地上的抹布,撇了撇嘴。
用完就扔是吧。
又不是他主动来当电灯泡的。
他招谁惹谁了。
周围的军官们见温乔走远了,也都一一的收回了探究的视线。
不过心思却是各异。
听说这温同志目前还是单身。
陆晏沉既然不感兴趣,那他们就都有机会了。
屋内,陆晏沉把脸上的那股陌生的热意,强压了下去。
眼神落在搪瓷缸沿上。
想起温乔那句轻佻的话语,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又迅速移开。
心中莫名的有些躁意。
最后还是把它放到了架子上。
他缓缓的坐在书桌前。
半晌,拉开抽屉,拿出一封信。
当年陆家的那件冤案,父亲只是被降职处理,并没有被打成资产阶级右派。
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这八年来,他一直跟父母保持联络。
但除了信,什么都寄不过去。
就算是信件,那边也会有专人审查。
他们在信中总是口吻轻松。
说那边的天有多清澈,风有多自由。
用诗意的文字,描述藏南的优美风景。
春季桃花漫山,夏季绿意盎然,秋季层林尽染,冬季白雪皑皑。
好像到那边是享福。
从不说他们的生活有多艰苦。
可陆晏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