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特殊情况,叶定西自己又是体制内的人,叫停了他们玩钱的兴致,改成在脸上贴白条。
这会,战局已经白热化。
贴满了白条的人自动退场,换人上。
“我来我来,你小子,我站你后面看你打牌,心脏病都要发了,你打的牌那叫牌吗?走走走。”
叶定西没碰牌,余钦也没碰,两人都站在外圈观战兼聊天。
“余哥,我们都是粗人,让您见笑了。”
“不会,挺好的。”
叶定西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留到了现在。
原本他是准备坐个把小时就回镇上的,几个住镇上的同学约他去唱k呢!
他和余哥聊着聊着都差点忘了时间了。
这会都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也是真差不多要走了。
叶定西离开后,原本打牌打的很起劲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快到十二点了,得要回家关门放鞭炮呢。
然后到零点时,再开门放鞭炮。
一个关门辞旧岁,一个开门大吉迎新年。
欢喜在十二点最后一刻,让易年关了门放了鞭炮。
她也脱下了身上的孝服、摘下了头上的白花。
将桌上堆放成山的蜡烛和香整理好,及时补上快要燃尽的蜡烛和香,今晚这些都要点一夜的。
外面连绵不绝,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烟花声就没断过。
空气里都是硝烟的味道。
这还只是关门大吉呢。
等会零点一过的开门大吉才是烟花爆竹燃放的沸点。
欢喜站了半晚,这会才得以坐下休息一下喝茶。
“今晚辛苦大家了,等会零点过后,易年,你打开门放了鞭炮后,你们都回房睡觉去,年祭在十二点就彻底结束了,我一个人留守注意火烛就可以的。”
余钦点点头,也赞同欢喜的安排,“对,等会你们都回房休息去,这里我陪着你们欢总就好了。”
党岁和易年都下意识的看向凌姨,等她拿主意。
李凌笑着应承了,“行,等会我们就回房休息。”
零点后,开了门,放了鞭炮后,三人都上楼去休息了。
欢喜在外婆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对余钦道,“其实你不用陪我的,我一个人完全可以,不会睡着的。”
当初外婆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