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欢喜尽力将记忆里看过的画面复刻,也终于想起了一个问题一直没有机会问他,“一直都忘记问了,你是不是还会弹琴?”
温言政皱眉看着她运笔的样子,心里已经想着不允许她继续偷懒了。
她其实非常具有天赋,脑子非常聪明,不该画成这个鬼样子。
“你问什么琴?”
欢喜手里的笔顿时停了下来,下意识的看向他,“难不成你还会几样琴?”
一滴墨随着她指间笔尖的悬空而滴在了纸上。
霎时,她好不容易复刻了五分的画,就毁成了三分了。
明明温言政画的是参天大树被烈火围攻,可她画的却成了矮脖子树在自焚。
欢喜有些不敢看温言政此刻的嘴脸。
温言政看她画的竟然是这幅,神色有些意外。
“为什么画它?”
“印象深刻,它去哪了?”当时她还细细揣摩过他那幅画,让她印象深刻。
那幅画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收起来了,反正她后来就没看到过。
温言政道:“我觉得画的不好,就没留它。”
欢喜暗暗瘪嘴。
正要扫兴搁笔时,却被一道身影自背后环拥着了。
一只大掌覆盖上了她执笔的手。
温言政稳稳的握住了欢喜执笔的手,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
欢喜在他怀里和书桌之间。
欢喜惊愕的想回头。
却听到耳边来自温言政低沉的声音,“专注!
用心感受笔在手里的感觉,衡量笔锋和纸面的距离和力道。”
欢喜愣愣的看着笔尖在他强势的掌控中,开始在她画的那幅画上进行补救。
然后,画就渐渐换了模样。
矮脖子树虽然高度不变,但延伸展开的茂密树干、树枝、树叶都非常有生命力。
温言政握住她的手又浅浅勾勒几笔。
不过几笔,却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欢喜盯着看的出神,手上的力道全由他掌控。
看着他在她画的树背后,增添了几座雄踞似虎的山峰。
树不仅有了生命力,甚至还有了力透纸背的力量感。
欢喜怔然的看着。
一幅原本随意的没有丝毫灵魂和意境的涂鸦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