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想透彻了,基本没有披露
可当温言政下楼后。
余钦还是失态了。
不为别的。
就因为温言政穿着的衣服。
穿着家居睡衣很正常。
这个点,温言政如果因为他的冒失拜访,而一身正装的接待他,他才会惊讶。
可他的惊讶不是因为温言政身上的家居睡袍。
而是这身睡袍现在他还没有,但未来的他有。
他和欢喜第一次在一起时,他穿的就是类似的款式。
难怪当时欢喜会是那样的反应,还特地问他多少岁了?
原来是她先入为主的观念。
余钦面不改色的将手里因为倾斜而有些茶渍泄流在手的茶杯放回到桌上,起身站立,微微低头,执的是晚辈礼,“温董。”
“坐。”
温言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目光波澜不惊的扫过余钦手腕上的佛珠,淡声道,“把你不惜要深夜上门想说的话说来听听。”
余钦明白他的意思,他来到这里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他缓缓开口,将温言政失踪后发生的事情都一一道来
他遣词用句,每个字都说的非常隐晦。
他目光盯着温言政,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温言政始终波澜不惊。
哪怕是他把自己车祸后,推测的后续都说了,也未能让他有丝毫变化。
余钦感觉到了被降维碾压的无形压迫感。
他自诩自己处变不惊,可这份处变不惊,真在温言政面前,他承认,不够看!
他今年三十一岁,还在等着准备提升到处级中。
而温言政二十岁的时候,就几乎达到了他需要为之奋斗一生才能达到的实际地位。
二十五岁,他就野心勃勃想登顶。
妖孽般的天纵横才,说的就是温言政。
虽然后来他失败了。
可他曾经给政坛带去的阴影至今还在。
如今整个制度关于年龄和级别的硬性规定。
不能说全部是因为他,但确实是在遏制扼杀世家子弟中有样学样出现第二个温言政的可能性。
“你想说的就这些了吗?”
余钦顿了一下,迎着温言政平淡的目光,将自己真正的来意问出,“我想知道您这次是否会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