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她是真不怎么感兴趣。
温言政当然知道她懒惰随性,可他该包容的包容,该严厉的也必须严厉,“那就先学下棋吧。”
欢喜下意识皱眉,一定要学吗?
“其实要不我们继续上课,我觉得我觉得下棋可以,就学下棋吧。”
欢喜原本试探性的话在温言政轻放下茶盏,随意掀起眼帘看着她时,松散的懒筋都非常识时务的绷紧了。
她讪讪然的转身,背对着温言政撇了撇嘴。
她算是摸清楚这人的真实本质了。
一言堂,不容许人反驳的独裁者。
“欢喜,你是不是想偷懒不想学下棋?”
欢喜暗嘶了一声,飞快转身,朝他露出无比乖巧柔顺的甜笑,“没有,温叔叔,您误会了,我非常乐意跟您学下棋。”
不乐意也得乐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现在四面楚歌。
危险的很。
需要他的庇佑,自然要听他的话。
“温叔叔,有您这个老师,是我三生有幸,我这是去收拾棋桌呢。”
“很好,去吧。”
“好的。”
再度转过身,欢喜脸垮了下来,哼,温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