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有些人得寸进尺。”
丁秋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以前也觉得秦淮茹可怜,但次数多了,也隐约感觉到那可怜背后藏着的小算计。安平这种界限分明的态度,虽然看起来冷酷,却似乎更有效。
秦淮茹憋着一肚子气回到院里,正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傻柱。
“秦姐,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傻柱一看她眼圈红红的,立刻来了劲。
秦淮茹摇摇头,没说话。
贾张氏在屋里听见动静,探出头来:“还能有谁?肯定是后院那个挨千刀的安平!他现在当了官,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连点药都不舍得给!”
傻柱一听是安平,火气也上来了:“又是他!秦姐你别怕,等我找机会收拾他!”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柱子,你别乱来!我我就是没带病历本,他没给开药,也也没啥。”她虽然生气,但也不想傻柱因为这事再去招惹安平,现在的安平可不是以前那个能随便拿捏的了。
傻柱却觉得这是安平在故意刁难秦淮茹,更是恨得牙痒痒。他想起和许大茂的计划,心里那点犹豫彻底没了。
晚上,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婆婆的鼾声震天响,三个孩子挤在一张床上,睡得也不安稳。她想起白天在医务室的事,想起安平那冷淡的眼神,又想起偶尔听到的许大茂和傻柱的密谋。
安平现在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傻柱和许大茂能成事吗?要是成了,安平倒了霉,对她家有什么好处?好像也没有。安平虽然不再接济她家,但至少不像院里有些人那样落井下石。要是换了傻柱或者许大茂得势,恐怕还不如现在呢。
可要是不成傻柱和许大茂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她。
她心里乱糟糟的,第一次觉得,院里这些男人的明争暗斗,让她感到疲惫和害怕。她只想安安稳稳地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怎么就这么难?
与此同时,许大茂家里也不消停。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这几天神神秘秘的,还老是跟傻柱混在一起,心里直犯嘀咕。
“大茂,你跟傻柱鬼鬼祟祟的,琢磨什么呢?”娄晓娥一边叠衣服一边问。
“男人的事,女人少打听!”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
娄晓娥撇撇嘴:“我可告诉你,别去惹安平。人家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连领导都找他看病。你们俩加起来,都不够人家一个手指头捏的!”
“放屁!”许大茂像被踩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