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猫,“他安平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臭看病的吗?你看我这次不整死他!”
娄晓娥看他那副样子知道劝不动,也懒得再废话。她这个丈夫,本事不大,心眼小,还总觉得自己挺聪明。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院,安平洗了脚正准备上床睡觉,胸口贴肉放着的初级危险预警符突然微微发热,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悸动。
他动作一顿,眼神锐利起来。
来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肯定有人要对他不利了。他非但不紧张,反而有点兴奋。蛰伏了几天,鱼儿终于要咬钩了。他倒要看看,这帮禽兽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