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看他还怎么得意!”
刘光天听着,手心里全是冷汗,呼吸都急促起来。这要是被抓住他简直不敢想那后果。
“怕什么?”许大茂看出他的恐惧,继续蛊惑道,“做的隐蔽点,谁能知道是你干的?等安平倒了霉,被厂里处理了,你看院里谁还敢小瞧你们刘家?你爹说不定还得夸你有脑子,有胆量,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最后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刘光天心里那扇名为“怨恨”和“表现欲”的门。
他太想在他那个官迷老爹面前证明自己了!酒精和长期压抑的愤懑一起涌上头,他脑子一热,把剩下的酒全灌进肚子里,一抹嘴,红着眼睛低吼道:“行!许叔,我听你的!干了!非得让安平那孙子栽个大跟头不可!”
看着刘光天那副豁出去的愣头青模样,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安平焦头烂额、身败名裂的惨状。
安平啊安平,任你奸猾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这次,我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