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一些,逐步提高生活水平。”
崔右甫插话说:“陛下考虑的太多了,朝廷目前能让华人过上好日子已经不容易,哪还有太多精力顾及襄人。”
元稹也说:“臣记得这里的西瓯、骆越、峒蛮等族,在历朝曾经多次反抗中原政权,何必对他们那么好。”
李纯叹了一口气,说道:“几千年来,华夏民族与周边的民族发生过很多次冲突,所以华夏民族与周边的民族结下了不少仇怨,其中冲突最大的莫过于五胡乱华,你们谁能讲讲五胡乱华的根源是什么?”
李藩说:“据臣所知,五胡乱华之前是八王之乱,几个胡人趁着汉人内乱,才有机会兴风作浪。”
李纯道:“这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西晋错误的民族政策,一味压迫、排斥其他民族,比如最先起事的匈奴首领刘渊,本来是很想归附汉人政权,但是以司马颖为首的一帮人始终排斥他,刺激他起兵自立,还有羯族首领石勒,是被西晋将领抓去为奴,才会因恨生乱,所以我们唐朝不能再重蹈覆辙。”
范希朝说:“按照陛下的意思,该怎么处置更为妥当?”
李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安文远:“安巡抚,你在安桂道多年,你觉得汉襄两族关系怎样,应该怎样对待襄族?”
安文远说:“在安桂道,自然是汉人高于襄人一等,这些骆瓯人还算老实,只要不被惹急了,不敢得罪汉人。臣在安桂几年,也感觉到,这些骆瓯人虽然有些粗蛮了些,但毕竟也是治下的属民,臣也想着能够让他们把生活过好一些。”
李纯点点头:“在朕的心目中,华夏民族不仅要高襄人一等,还要高夷人两等,高蛮人三等,但是有个前提,要打的下、拿的住、治的稳,如果这些搞不定,只会放空炮,所谓的大汉族主义就是个幻影。”
元稹有点开悟了:“陛下的意思是,只有善待其他民族,才能有利于朝廷对其他民族的统治?”
李纯继续说道:“不管是什么民族,都追求生存权、发展权,其他民族在华夏民族的治下,自然要帮他们考虑这些问题。打个通俗的比方,你是一帮人的老大,一群小弟跟着你混,有了好处肯定要分给几个小弟一些,如果你不管他们的利益,只顾自己吃独食,最后必然散伙,你什么也捞不到。”
元稹叹道:“陛下这个比方打的很恰当,八大襄族就像华夏民族的小弟,只有对他们好一点,华夏民族老大的地位才会更加巩固。”
李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