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压抑的颤抖,“林老在闭关,不能打扰。而且玄清的目标是我,他不会让我轻易倒下。”他顿了顿,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温柔,“别哭,我没事。”
钟晚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心里的愧疚和担忧像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为了帮她洗清冤屈,张深根本不会动用时光回溯符,不会灵力透支,更不会让心魔有机可乘。都是我的错
“证据已经够了。”钟晚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明天的记者会,我只要把回溯影像的片段放出来,再拿出戒指的术法残留证据,就能让苏婉儿和李董身败名裂。玄清那边,我们还有青禾和师门的人帮忙,一定能撑过去。”
张深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书架上闭目调息。归尘阁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阵法台的嗡鸣声渐渐减弱,门外的阴气却越来越浓,像随时会破门而入。钟晚攥紧手里的桃木剑,守在张深身边,尘念在皮肤下保持着警惕的灼热,感知着门外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阴气突然散去,阵法指示器的指针也停止了晃动。钟晚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听见张深的声音响起,带着冰冷的警觉:“他们走了,但不是放弃了。”
“那是?”钟晚疑惑地问。
“回去报信了。”张深睁开眼,眼底的光锐利如刀,“玄清肯定会在明天的记者会上动手,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扶着书架站起身,虽然依旧虚弱,却挺直了脊背,“我们得做好准备。”
钟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无比安心。哪怕他灵力透支,哪怕心魔缠身,只要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给她对抗一切的勇气。她攥紧手里的清心符,心里暗暗发誓:明天的记者会,她一定要赢,不仅要洗清自己的冤屈,还要保护好张深,不能让他的牺牲白费。
就在这时,尘念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不是灼热也不是冰寒,是带着熟悉感的温和。钟晚猛地抬头,看向张深的手腕——他的青白玉佩正在泛着淡淡的金光,与她脖子上的玉坠产生了共鸣。
“这是?”钟晚疑惑地问。
张深低头看了眼玉佩,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是师门的感应。青禾他们快到了,明天的记者会,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钟晚的眼睛亮了起来。青禾带着师门的人来支援,就意味着他们有更多的力量对抗玄清,张深也不用再独自硬撑。“太好了!”她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