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咙里,可看着钟晚眼底的决绝,那些“不是你想的那样”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说不出来了?”钟晚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转身就要往门口走,“那就别说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不准走!”张深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攥碎她的骨头,清冽的气息里混着黑气的暴戾,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控制的厉色——是心魔在作祟,也是怕她真的离开的恐慌,“玄清的人就在外面,你出去就是送死!说清楚!到底为什么非要走?”
钟晚的手腕传来刺骨的疼,眼泪差点掉下来,却被她强行憋了回去。她看着张深眼底的厉色,只觉得可笑又可悲——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平时的清冷温柔是装的,被逼急了就露出强硬的本性,无非是怕“容器”跑了,影响他守护裂隙的“责任”。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声音带着倔强的哭腔,“我的命我自己负责,不用你假好心!你不是想摆脱我吗?我走了,你正好清净,专心守你的裂隙,护你的玉佩,多好!”
“我没有想摆脱你!”张深怒吼着,力道却下意识松了些,眼底的厉色渐渐被痛苦取代,“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晚晚,别闹了,玄清还在外面,很危险!”
“闹?”钟晚猛地甩开他的手,手腕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张深,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还是供你发泄情绪的玩偶?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就在这时,书房的窗棂突然发出“滋啦”的脆响。贴在上面的防护符纸瞬间泛黑,阵法运行的嗡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轻微的震颤——是玄清的人在外部试探,触发了书店的防御阵法!
张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下意识转头看向窗户,眉心的红痕因分心而更浓,黑气的蔓延速度快了几分。“待在这里别动!”他低喝一声,抓起桃木剑就要冲过去,心魔的躁动和阵法的警报让他不得不分神应对。
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钟晚转身就往门口跑。她的脚步很快,带着决绝的力道,背包带子拍打在后背,发出沉闷的声响。尘念传来张深的情绪——震惊、愤怒、还有一丝绝望的恐惧,像被踩碎的琉璃,可她没有回头。
“钟晚!”张深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撕裂的痛,“你敢走试试!”
钟晚没有停。她拉开书店的门,冲进了灰蒙蒙的天色里。冷风瞬间灌进衣领,带着深秋的寒意,却吹不散她心里的决绝。她能感觉到张深的气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