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虽非君子,却也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之才学,远胜皮相。我收留你,看重的是你的能力,而非其他!报仇之事,来日方长,当以堂堂正正之手段,而非以此等交易!”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你且安心住下,好生休养。报仇之事,需从长计议,急不得。待你养好精神,我还有许多倚重之处。”
说完,他不再停留,几乎是逃也似的,大步走出了“听竹轩”,并顺手紧紧带上了房门。门外,夜风清冷,吹在他滚烫的脸上,却无法完全驱散那股从心底升腾起的燥热与悸动。
房间内,苏清音裹着那件还带着金海体温的粗布袍子,蜷缩在地上,良久,良久,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才低低地响了起来。是屈辱?是解脱?还是绝望中终于抓住一丝渺茫希望的复杂宣泄?无人得知。
暗火焚心红绡帐暖
金海几乎是脚步踉跄地回到了潘金莲所在的正院。
潘金莲估计金海会来她房间过夜,所以尚未歇息,正对镜卸妆,从铜镜中看到金海面色潮红、气息不匀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不易察觉的幽光,但她并未点破,只是转过身,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郎回来了?苏小姐那边,可还安好?”
金海有些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无事,不过是些琐事。”他脱下外袍,坐到床边,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着方才在“听竹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如玉的肌肤,那决绝的眼神,那脆弱又刚强的身影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他体内流窜,混合着对苏清音的怜悯、敬佩,以及一丝被强行压下的、属于男人的身体本能。他需要宣泄,需要将这股莫名的火焰转移出去。
潘金莲是何等玲珑心思,见金海目光灼灼,气息粗重地看向自己,哪里还不明白?她心中虽对那位苏小姐起了更深的忌惮与探究,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顺势软软地偎依过去,吐气如兰,指尖轻轻划过金海的胸膛,声音娇媚入骨:“大郎可是累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她的主动,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金低吼一声,猛地将潘金莲搂入怀中,近乎粗暴地吻了上去,仿佛要将所有的躁动、所有的压力、所有难以言说的情绪,都倾注在这熟悉的温香软玉之中。
红绡帐内,烛影摇红,被浪翻腾。潘金莲极尽迎合之能事,婉转承欢,娇喘吁吁,将金海所有的注意力与激情都牢牢地吸引在自己身上。她要用这种方式,宣告着自己无可动摇的地位,也要用这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