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是足以让你万劫不复的死局!”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透过这黑暗,看到那隐藏在背后的致命杀机。
“其一,凶徒势大,绝非易与之辈。”她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生铁佛既至,以其身份地位,同行者绝非庸手。高衙内、陆谦此番布局,力求万无一失,必定还网罗了其他顶尖高手。我若所料不差,同来的肯定还有高手。而且武艺不在“生铁佛”之下。
武都头与鲁大师固然勇猛,但对方有备而来,更兼手段阴狠毒辣,此战凶险,远超东家想象!绝非‘应该不会有太大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沉重,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金海的心头。
“其二,亦是更要命的,是战后的‘名分’与‘官司’!”苏清音的目光紧紧锁定金海,“东家可曾想过,即便武都头他们侥幸赢了这场挑战,后果又如何?”
“高衙内完全可以借此机会,颠倒黑白,向官府诬告!他会说,你武大,阳谷县的首富,明面上的守法商人,竟然与二龙山的‘草寇’勾结甚深,关系密切!这些‘匪类’公然为你出头,在城外与人械斗,杀伤人命!这是什么行为?这是通匪!是资敌!是藐视王法!”
这种事情对于高衙内来说太容易了。多少县衙官府等着上高太尉这条大船。
“届时,他根本无需再在江湖手段上与你纠缠,只需一纸诉状,动用他叔父高太尉的权势,便能以‘通匪’的罪名,名正言顺地将你锁拿入狱!查抄你名下所有产业!‘金状元’、‘五粮液’,你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瞬间化为乌有,成为他高家砧板上的鱼肉!而你,轻则倾家荡产,身陷囹圄;重则人头落地,以儆效尤!”
“嘶——!”金海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内衫!
他之前只想到了擂台上的胜负,却完全忽略了擂台之下,那更加凶险、更加致命的权力博弈与法律构陷!苏清音这一番剖析,如同惊雷炸响,将他从单纯的武力对抗思维中彻底震醒!
是啊!高衙内根本输不起吗?不,他输得起这场江湖争斗,但他赢得了接下来的官府碾压!只要坐实了“通匪”的罪名,他金海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法网!这阳谷县,这大宋天下,终究是官家的天下!
“小小姐”金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这挑战,接是不接?”
“接!必须要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