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说这棋局之上,就说如今这京城之中,贤司贤荣二位王爷,谁还能够做那旁观之人。
“说不定这只青鸟,能给本王些许不一样的光景。”
池景。
可是渡鸦引以为傲的作品。
人至绝处,自然会有新的光景,而他也想要看看池景做出什么。
——
夜半。
池景才看见他独步而来的身影。
我觉得今日下午这院中似乎好像少了些什么,如今瞧见人影才方知她忘记通知鹤桉可以归来了。
此刻看着人,颜色都带着几分愧疚。
“我”
鹤桉走到了她身旁,而后坐在了她身边,眸子看着她。
“今日这一趟江家走的,你可有什么收获?是说如今的你一如从前一般,对待他们始终都狠不下心来。”
要他来讲。
江家和当时的庄家就没什么区别。
除了能做吸人血的怪物以外,便什么事情都无法做成。
“走了一趟,心死了。”
池景抬头看着他,“从前也曾经听说过江家人的盛名,原以为没想到如今活着的不过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我也只是用你的名声才说了一二句,他们就立刻俯首。”
“如今的江家和从前可不相同,池景,看清楚了江家人的面貌,你以后应该会更加的为本王所用吧?”
此刻的池景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身后再无家族所庇护,而曾经的爱人朋友也都背叛于她。
“嗯,自从王爷愿意带池景回来的那一刻起,池景就已经暗自发誓,此后一切皆为王爷所用。”
看着她那认真的神色,他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就算是不能得到她心中的爱,至少能够得到她的忠诚。
这可是鹤阙曾经唯独占有的东西。
“今日辛苦王爷了。”
池景心理亏欠,又立刻倒了杯热茶,放在了他手边。
“是我一时疏忽,忘了让人传信给王爷,才让王爷与那位下了一天的棋,是我的错。”
他摆了摆手。
“无妨,本王为了让他不出那间屋子,也吩咐了所有人不得打扰,就算是你传了信过去,本王也收不到。”
他还真是做到了将贤荣王困在那一间屋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