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脸皆是讨好的神色,这倒让池景有些意外。
虽然知晓他们一向拜高踩低,可在亲眼看见他们如此行径之时,这还是难以接受。
当年的江家,怎能就这样,蛇在如此没有做事根据的人手中。
“池姑娘,王爷既能派你前来,便知您定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往后江家的一切,就劳烦你操心了。”
“嗯。”
——
贤荣王府。
二人面对面的瞪着双眼,眼前的棋局早就已经不知收了几次。
他终究忍不住的问向面前之人。
“这棋局已经下了几局作罢,不知贤司王来本王府邸,到底有何贵干?”
就连桌上的茶水都已经更换了几番,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开口反问。
“本王来找皇兄下棋,皇兄一走便是多年,本王便想知晓皇兄的棋迹如今如何?”
发什么疯?
他们兄弟二人从不有半分亲密,当初,如今,他们从不是并肩而行的兄弟。
更别谈可以手谈一局。
“本王与你之间,没什么旧情可叙,这棋局也下过几次,若无事,你便先行离开吧。”
“当然有。”
鹤桉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脸上带着笑意,而后再度开口。
“这棋局虽然已经下过几次,可是还不曾分出胜负,不如再来一局如何?”
他还不曾接收到池景已经回了府上的消息。
既然已经答应池景定会为其拖住鹤阙的脚步,他自然也豁出去了一切。
他蹙了蹙眉,目光落在外间,明显有话要说的男子身上。
“本王虽刚回京城,却也不像你一般无事可做,门外之人已经等候本王多时,本王”
“我无事可做。”
他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皇兄还真是卸磨杀驴,皇兄不会是坐在贤荣王的位置上久了,真觉得自己便是贤荣王了吧。”
“你”
他握紧了拳头,却久久不敢再有下一句话。
他二人的身份,只有彼此方才知晓。
“本王还依稀记得当日那少年曾经与本王说了什么,才从本王这里拿走了贤荣王的身份,你如今的行径,早就已经让本王失望至极,你应该不想让本王将此事揭发了吧。”
他看着面前的人,笑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