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都不抵达眼底。
“你我都知彼此想要的是什么,本王当初把那个身份让给你,可是本王吃了亏。”
面前的人冷静自持,面色虽不变,但神色却也有所松动。
“本王与贤荣王多年未见,实在是想念非常,今日这棋,你下也好,不下也罢,都得待在此处,也都得好好陪着。”
他面上虽带笑,但却不达眼底,那宽大的手掌压在棋局边缘,但却无形的有几分压迫。
鹤阙抬头望他,可最终却仍旧败下阵来,看着那人又乖乖的坐回椅子上。
他朝着门外等候的人大声喊道。
“近日不管何事都不得打扰本王与贤荣王下棋,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门口原本就等着着急的那位,如今听闻这话,只好先转身离去。
他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又重新铺了一局棋子。
“我们继续。”
这一局又是一局,直到夜幕降临,二人早已饥肠辘辘,他才方休。
“今日便下到这吧。”
他将手中的棋子重新扔回了那棋盘之上,目光落在对面的他身上。
“听说你最近几年的动作不断,甚至随你入宫,还带了不少自己的人,这府中也不似之前那般清冷,本王劝你一句今日的小皇子可不再是从前的小皇子。”
他最喜欢看着面前这人虽看似冷静,可实则却手上动作不断的那副心虚模样。
果然就算是换了身份,让他独自出去谋划了多年,这仍旧抵不过当时他的一念之间。
“你想做什么?本王不管,但还是那句话,我府上的那位佳人差不多就得了,收收你的爪子,别让那些尘埃飘到美人眼里,不然本王灭了他。”
他大声唱笑,而后转身离去。
鹤阙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才听见门外的动静。
“什么事?”
人推门走了进来,而后跪倒在他面前不足一米的距离。
“回禀主上,今日那位池姑娘去了江家。”
“池景去了姜家?怪不得他要本王陪坐,在此与他下了一整日的棋,原来是为了保护她?怎么她把江家闹了个底朝天。”
今日之江家,所剩下的不过是江云茹那些做缩头乌龟的叔伯。
按照她此时的性子,怕是早早的便要要了那姜家人的狗命。
他摇了摇头,而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