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姑娘是去送橄榄枝给江家人的,据属下得知,江家人已经收了那橄榄枝,甚至已经答应会为贤司王做事,”
真是群贪生怕死的废物。
他原本便没寄希望于他们。
但是也没想过这些人竟如此废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需要属下去”
“不必。”
他倒并不在意失去了江家这些人,反而更不放在心上。
只是可惜没看到那场好戏。
“池景一定恨极了江家人,本王只是可惜,不曾亲眼看着她与江家人那些人装来装去的模样,本王养的这只青鸟,还真是有趣,”
他如此放纵池景,可他却害怕池景终究会噬主。
“请主上述属下大不敬之罪,属下还是觉得不该留下池景,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青鸟,都是一大祸害,更何况如今她投奔于贤司王,属下”
“你没听见咱们这位贤司王说吗?他可是真真的宝贝她,可不准任何人动她,我倒是好奇他说有朝一日知晓池景是本王的人,他该如何正面面对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倒觉得如今这局面甚是有趣。
一个棋子,这似乎好像成为了这盘棋当中最重要的牵引者。
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却成为了这场局面里最能决定生死的物件。
“主上。”
“好好的替本王宣扬宣扬贤司王与这位美人的好事,最好让宫中的那位也知道,他沉迷于美色,而不可自拔。”
他越在意,这东西就越会被旁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