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痛苦。
骨头缝里像塞了刀片,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某个地方,疼得人倒抽冷气。
介知深这个死处男,他都记不清跟介知深前前后后试了多少次磨合了多少次介知深才稍微有点技术了,现在好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妈的,疼死老子了。
冉听扶着浴室的门框,洗完澡出来,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
比疼痛感更汹涌的是羞耻感。
他现在没有力气去面对介知深,昨晚已经在介知深面前丢尽了脸。
他人设都崩了。
谁敢信昨晚叫老公求饶的人是他冉听?
操.
先躲躲介知深一阵子吧,躲到他忘了,躲到他尴尬劲过去,他再回来。
刚好,他心里一直藏着个事。
是他后来再去找徐医生时才知道他已经退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发消息怎么都不理,不回,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问了他诊所的同事才知道徐医生本就是k国人,已经在诊所辞职了。
冉听当时就明白,恐怕徐医生是为了让陈时遇放过他和爸妈,跟着陈时遇回k国了。
好不容易从深渊逃出来,却又主动踏了进去。
现在这个世界一切都重置,回到了一年前,不知道徐医生和陈时遇没有abo的性别会不会相识,相爱,纠缠。
徐医生是个天大的好人,他就趁着躲介知深这段时间,去找徐医生,看徐医生在原世界过得如何,只要能看到徐医生平安幸福,就算徐医生不认识他,忘记了他,也算了却他一桩心愿。
冉听低头瞥了眼地上的衣服和内裤,上面的东西让他脸颊发烫,已经不能看了,完全没办法穿。
冉听拿到浴室洗干净,用烘干机烘干,这才能勉强出门。
去前台退房,工作人员说:“您好,我这边查询到您的房间多续费了一天,确定现在退房吗?”
多续了一天?
他昨晚喝得烂醉,肯定不是他续的。
冉听:“搞错了吧?应该只开了一晚。”
“没有搞错哦,确实还有一天,我这边显示是一位姓介的先生续的,可能是想让您多休息一晚呢。”
冉听一愣,大拇指摩挲了下手心。
介知深这算什么,睡完就跑,续个房当补偿吗?昨晚他亲眼看着介知深给自己擦干净提起裤子就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