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怎么叫介知深连头都没回。
“不用了。”冉听不太高兴,“钱退到原账户吧,我不需要。”
退完房,冉听一瘸一拐地揉着腰去打车。
打了个稍微大点的车,冉听侧躺着,屁股疼得不敢接触任何物体。
哎,这样糟心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介知深如果一辈子想不起来,一辈子不会爱上他该怎么办。
在车后座躺着,路上摇摇晃晃的,冉听被晃得睡了一会,是司机叫醒了他。
到小区门口,冉听直接左拐去徐医生之前上班的小诊所。
他到柜台前,问服务站的护士:“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徐世的医生?”
诊所较小,本身医生就不多,护士都不带回忆的,直接道:“我们这里没有姓徐的医生。”
冉听道谢离开,又跑到徐医生家去找,敲了半天,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奶奶给他开的门。
老奶奶有点耳背,冉听扯着嗓子费老大劲才打听到老奶奶根本不认识徐医生。
冉听失望而归。
看来在原世界的徐医生并没有逃到a国,那就是还在k国,可能还在被陈时遇折磨。
冉听皱眉,很快决定好,他得去k国一趟。
哪怕自己力量薄弱,他也要见到徐医生。
想清楚后,冉听立即给李筝打电话,向他打听介知深现在在不在学校。
他现在的羞耻感还没消失,看见介知深他会尴尬而亡。
“没有啊,你俩今天都旷课。”
“介知深?旷课?”
在冉听的印象里介知深跟旷课这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李筝:“是啊,你旷课是因为喝酒没睡醒,他是因为什么?不是把你送到酒店就走了吗?”
冉听:“”
当然不止,还在酒店的床上搞到了凌晨。
介知深这个处男不会是因为耗太多力气晕过去了吧。
不至于啊。
他这个受力的还没晕呢。
恐怕也是觉得丢人不敢面对他。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要去学校办休学。”冉听道,“恐怕接下来我们要分离一段时间了。”
“什么!?休学!?!”李筝大声道,“你休学干什么?家里有事?”
冉听说:“我最近很烦,心理压力很大,再这么压抑下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