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成都,能冒昧问下哪个夜场最好耍呀?”我还不失时机地拽了一句刚学的川普,以显幽默。
“当然是刚开的jj迪厅啦”,小娘子脆声回答。
“谢谢、谢谢。”我顺势发出试探:
“可以邀请你一起吗?”
她做出一个慵懒而得体的表情:“对不起,我要去姐妹家打麻将。”然后冲我摆摆手,向对面一个高档的小区款款走去,渐渐消失在柔和夜色中
之后到了霓虹闪烁的jj迪厅,一进门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笼罩了,门口一位司仪小姐肤白人美、活力青春,又让我眼前一亮。两次中场我都出来搭讪,小丫头都含笑应对就是不留联系方式,已然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架势
这次成都之行最重要最开心的是见到了投笔从商之前结识和神交已久的第三代诗歌战友们。
上世纪80年代。在诗歌界曾有一句很流行的比喻,就是四川尤其成都号称在全国诗人最多,随便在一个胡同口喊一声,就会闪现一串诗人;或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都会砸到一个诗人。
如被我在第三代诗歌概论中推举为先锋诗歌流派“非非主义”第一诗人的杨黎,以冷风景和怪客彪炳诗界。其实杨黎在1989年春,我还在小城花河做记者时就专程来看过我,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这哥们跟武侠小说大师古龙颇为神似。关于这次相会杨黎曾在他主笔的第三代人的写作与生活的灿烂一书有简单回顾。所以我们已经算老朋友了。因为杨黎后来也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那时我们经常见面喝酒聊天。后来他又发起了橡皮诗社和废话运动,是第三代诗人中几乎唯一一位仍然与90后、00后打成一片,一直引领潮流和话题的老不死的老顽童!
那次还去拜访了非非理论家蓝马和他的太太诗人刘涛。同时去杨黎家还见到了他当时的太太第三代优秀女诗人小安护士。但未能如愿拜会莽汉诗人李亚伟和万夏等人,他俩当时都因为“敏感事件”身陷囹圄后来我发现第三代诗人中在那个特殊年代经过牢狱之灾的诗友,还有张小波和野夫等,反而后来钱赚得更多。可能是对人性和现实的阴暗面和功利性看得更透更深,更能破釜沉舟和举重若轻吧。或许正应了周恩来年轻时曾经说过的类似一句话:成大事的男人必须都坐一次牢。
之后见到亚伟和万夏时,他们都已经投身二渠道出版业。1995年亚伟来大连叁加书展,由同行的杨黎引见,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而之后的万夏己做的风生水起,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