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
丁行知连忙说:“不好意思,不知道老爷子已经过世了。”
陈守义笑说:“没事,我爸临终前专门叮嘱过,只要有人拿着他的纪念奖章过来找人,只要提出的要求合理,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帮一帮,这是他对苗族老乡的承诺,毕竟当年他在山里得到了老乡们的照应。”
丁行知截口道:“陈连长,您别误会,我们拿这奖章来不是讨要什么恩情,这奖章只是见到您的信物,我们这次过来是担心山里的情况,毕竟那一带引起一家臭名昭著的外国公司注意了,这事不简单,身为一个中国公民。”
陈守义打断道:“我理解,你们心系家国,在大是大非面前做的选择让我钦佩,千里迢迢跑来汇报这事,让我很感动。”
丁行知可能没睡好,脾气有些急,对陈守义这番套话官话有些不耐烦,打断道:“陈连长,你不要给我们戴高帽了,我想每个国人遇上这事都会这么选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军方会不会接手这事?”
“这。”陈守义有些为难,说:“丁先生,这事我得汇报给有关部门的领导,要看他们怎么理解和处理这事了。”
丁行知说:“那行,你现在就汇报,我在这等着。”
陈守义表情很尴尬,一副想说话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丁行知见状补充道:“不是我为难你陈连长,你可能还没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要是往大了琢磨后果很可怕,所以我必须要等到一个结果!我也不把这事上升到国家层面了,我没这么大的格局,但这事牵涉到哀牢山里很多苗民。”
陈守义没有吭声,只是认真听着。
丁行知接着说:“天使微笑绝对不是家干净的公司,二战时期他们的军工和病毒技术,给太多战争中的无辜老百姓造成永久伤痛了,现在,他们在我们国家的山里搞事情,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财力,你觉得他们仅仅是为了病毒研发医药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陈守义深吸口气站了起来,沉声道:“你们在这先喝喝茶,我这就去找领导汇报。”
说罢陈守义就出去了,我和丁行知只好等着了。
我说:“丁老板,你刚才那番话说的太好了,我得给你鼓掌了。”
丁行知说:“我也只能这么说,陈守义不是亲历者,对这事感受不深正常,他又是个军人,有些事不归他管、他也没法管,所以他有点懈怠可以理解,但咱们目前只能跟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