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逼他一下,谁知道这事汇报上去要拖到什么时候?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你说是不是?”
我点头表示了同意。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一个下午,丁行知还趁机睡了一觉,眼看天都要黑了,有人给我们送来了饭菜。
我拿出烟枪点上抽了一口,缓过来后才把饭菜吃了。
我边吃边苦笑道:“我这搞的跟瘾君子似的,吃饭前还非要嘬一口才能吃得下饭。”
丁行知伸着懒腰说:“又是情蛊又是金蚕蛊,还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运气了,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我叹道:“不是抱怨,只是、唉,算了不提了对了,这都四五个小时了,陈连长怎么还没回来?”
丁行知拍着我肩膀,说:“耐点心,时间越长越说明部队领导重视这事!”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只见陈守义和几个穿军装干部模样的人进来了,他们身后还带着一大帮老头,这些老头一个个头发花白、弯腰驼背,还有拄拐和坐轮椅的,有个老头甚至穿着医院病号服、挂着吊瓶就来了。
这些人几乎把办公室给挤满了,阵仗大的把我和丁行知都给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