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位置上重重一点——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到风九和熊阔海倒在擂台上的样子了,到时候,整个山头都是他们秃鹫岭的!
镇南头的一家小客栈,原本生意冷清,现在却因为住了个奇怪的客人,变得更加没人敢来。这家客栈叫“迎客来”,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刘二娘,平时待人热情,可自从那个穿黑色斗篷的老婆子住进来后,她就没敢跟那老婆子说过一句话。
那老婆子是来自南疆黑苗寨的巫蛊师,叫苗婆婆,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年轻女子,叫阿雅。阿雅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却总是低着头,不怎么说话,手里拿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草药和活物——有时候是几只蟋蟀,有时候是几条小蛇,还有时候是些不知名的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此刻,苗婆婆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陶罐,罐子里装着些五颜六色的虫子,红的、绿的、黑的,在罐子里爬来爬去,看着很恶心。她用一根细针,轻轻拨弄着虫子,眼神里满是诡异,像是在跟虫子说话。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斗篷上,却像是被吸收了一样,没有反射出一点光,让她看起来更加阴森。
“阿雅,”苗婆婆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去把昨天买的那只公鸡拿来,我要炼蛊。”
阿雅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进里屋。里屋的角落里,关着一只红色的公鸡,公鸡的羽毛很亮,却显得无精打采,像是知道自己要遭遇不幸。阿雅小心翼翼地抱起公鸡,公鸡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不停地挣扎着,发出“咯咯”的叫声,声音里满是恐惧。
苗婆婆接过公鸡,一只手按住公鸡的头,另一只手从陶罐里挑出一只黑色的虫子——这虫子有拇指那么大,身上长满了绒毛,爬起来很快,看着很吓人。她把虫子放在公鸡的脖子上,虫子很快就钻进了公鸡的皮肤里,看不到了。
公鸡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翅膀不停地扇动,爪子在苗婆婆的手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可苗婆婆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依旧紧紧地按住它。没过多久,公鸡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倒在地上,不动了。它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原本鲜红的羽毛也变得暗淡无光,最后只剩下一副干瘪的皮囊。
苗婆婆满意地点点头,把公鸡的尸体扔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对阿雅说:“明天去买只活羊,要肥一点的,我要炼更厉害的蛊。等比武招亲的时候,用这蛊对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