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雕和风九,就能轻松赢下比赛,到时候,黑风寨就是咱们的了。”
阿雅低下头,小声说:“婆婆,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那只羊”
“残忍?”苗婆婆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在这乱世里,不残忍,就会被别人杀死!你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是被那些土匪害死的!他们抢了咱们的东西,杀了你爹娘,还放火烧了咱们的寨子,你难道都忘了吗?”
阿雅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紧紧地攥着竹篮的把手,指节都泛白了。她当然没忘——那年她才十岁,土匪闯进寨子,杀了她的爹娘,还把她抓起来,要不是苗婆婆救了她,她早就死了。这些年,她跟着苗婆婆学蛊术,就是为了报仇。
“我没忘,”阿雅的声音虽然小,却带着坚定,“我会帮婆婆炼蛊,我会报仇!”
苗婆婆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只要咱们赢了比赛,拿下黑风寨,就能找到那些土匪,为你爹娘报仇。到时候,咱们再也不用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阿雅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她看着苗婆婆手里的陶罐,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婆婆赢下比赛,一定要为爹娘报仇!
镇北头的一家最偏僻的小客栈,叫“落脚点”,平时很少有人来,此刻却来了一队不速之客。这队人约莫十来个,穿着普通的灰色短打,衣服上还沾着些泥土和草屑,看起来像是赶路赶了很久,风尘仆仆的。他们骑的马也不是什么好马,都是些普通的驽马,有的马身上还带着伤,包扎着布条,看起来很疲惫。
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左边眉骨有一道深刻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划到太阳穴,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客栈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寻找潜在的危险,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一把短刀。他身后的弟兄们也都很有纪律,没有四处张望,只是默默地牵着马,站在客栈门口,身姿挺拔,像是军队里的士兵,而不是普通的江湖人。
客栈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叫李老栓,头发都白了一半,平时很少见到这么多人来,吓得连忙迎了上去,手里还拿着块抹布,不停地擦着手上的灰:“各位客官,是要住店吗?小店只有三间客房,其他的都住满了,要是不嫌弃,柴房也能住人”
“三间就够了。”刀疤汉子的声音低沉,没有多余的话,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再给我们准备十碗热水,十斤粗粮,不用酒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