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麻醉剂生效后,立即离开危险区域。”
“我知道。”
关闭通讯后,上官悦刚把鼻烟壶揣进怀里,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她猛地回头,看到慕容嫣站在营帐门口,眼中带着惊讶。
“你也有自己的秘密手段。”慕容嫣走进来,声音很轻,“那些能治好瘟疫的药物,也是这么来的,对不对?”
上官悦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是。但我只用它来救人,不会用来杀人。”
慕容嫣沉默了,她走到营帐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轻声说:“小时候,我母亲告诉我,突厥有个传说,只要对着月亮许愿,就能实现最迫切的愿望。”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现在的愿望,就是这些百姓能平安回家。”
上官悦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会的。我们一起让他们平安回家。”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入睡。她们坐在营帐里,聊起了各自的童年——上官悦说起现代的高楼大厦、汽车飞机,慕容嫣说起边境的草原、父亲教她骑马的日子。营帐外的守卫换了两批,月光从窗缝中照进来,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像是在为她们的约定作证。
第二天清晨,波斯军开始向边境进发。阿卜杜勒兑现了部分承诺,释放了一半的妇女人质,但仍留下二百余名青壮男子,作为“最后的保障”。上官悦和慕容嫣被“请”进了阿卜杜勒的马车,车厢里气氛压抑,阿卜杜勒的亲兵手持弯刀,守在车厢门口,显然是怕她们逃跑。
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上官悦借着掀开窗帘透气的机会,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这条路她之前在沙盘上研究过,中途会经过一条小河,那是波斯军唯一的水源。她心中暗暗计划:等车队到了小河边休整时,就把麻醉剂倒入水中。
午时刚过,车队果然在小河边停下。波斯士兵们又累又渴,纷纷涌向河边喝水、洗脸。阿卜杜勒也下了马车,靠在一棵树下休息,对周围的情况放松了警惕。
上官悦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下车透气”,在慕容嫣的掩护下,悄悄走到小河上游。她确认周围没有波斯士兵后,从怀中取出鼻烟壶——表哥已经把麻醉剂传送过来了,就装在一个小小的黑色瓶子里。她拧开瓶盖,将无色无味的液体全部倒入水中,看着它很快融入水流,向下游飘去。
“好了吗?”慕容嫣悄悄走过来,低声问。
上官悦点头:“最多半个时辰,麻醉剂就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