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存档,按照往年来就好。”
文贵妃闻言笑容愈盛,竟也不再相逼。
她挥了挥手,赵掌司便捧着布匹退了下去,连着殿中其他伺候的宫人也一并离开。
秋姑姑关好了门回来,身后还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一看便是做惯了力气活的。
殷慈光下颌绷紧,将容妃挡在了身后:“贵妃娘娘想做什么?”
文贵妃也不与他绕弯子了,方才一番试探,已然确定了殷慈光心中有鬼。
她抚了抚尾指上尖锐锋利的护甲,声音在殿内回荡,透着股阴冷:“大公主?或者该叫你大皇子?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再狡辩也是徒劳。景仁宫是本宫的地盘,你说……若是本宫叫四个嬷嬷将你扒光了验一验身,结果会如何?”
欣赏着母子二人苍白的脸色,她冷笑了声,目光如刀刺向容妃:“真是人不可貌相,本宫倒是瞧不出来你还有这等胆识和本事!”
木巴尔发现了殷慈光的异样,也只以为殷慈光是阴阳人,是男女同体的怪物。
不过是因为他不知内情罢了。
毕竟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想生个皇子、母凭子贵呢?他自然想不到容妃会将儿子假扮做女儿养大。
但文贵妃只略让人查了查,甚至不需要证据,便确定了殷慈光的真实身份。
她凶狠地盯着容妃,当初她与容妃先后有孕,结果她腹中孩子被克死,容妃这个贱人却顺利生产。
若早知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她绝不会让殷慈光活到这么大!
她的两个孩子都没了,凭什么这些贱人的孩子却能活着长大?
文贵妃眼中闪过狠色,却又玩味地笑起来:“欺君之罪,也不知陛下会不会看在大皇子的面上赦免了。”
“文贵妃将我们请来,便是听你说些废话么?”身份已经被戳破,殷慈光索性不再伪装。他安抚地握住容妃的手,目光直直对上的文贵妃。
“做了太子的狗就是不一样,都敢朝本宫吠了。”
文贵妃冷嗤,扬了扬下巴,便见秋姑姑自屏风后将一个香囊端出来:“你既然如此忠心,便叫本宫看看,太子和你母妃,你选哪一个。”
秋姑姑将香囊送到殷慈光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