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来抢去。家家户户,三教九流,嘉和得善终。我想征战四方,图的是天下大同,正
忽然,鼻腔一热,一颗颗殷红的血珠,滴落下来。
猫尿也一下从眼眶涌出。
七年了,此心是否依然光明?此人是否已在同化下理直气壮?
七年了,越来兵强马壮,妻妾成群,士民却愈潦倒。播越凤翔,百官家眷都有饿死冻死。
七年了,七年的砥砺寒霜,刀光剑影。丹凤门,渼陂泽,同州,首阳山,晋城,武关,均州,金城,横水,洛阳,无定河淑妃,李茂贞,西门重遂,杜让能,赵如心,杨复恭,冯行袭,朱温,王彦章,曹哲,王从训,赵服,崔安潜,杨可证,张存敬,宇文柔,噶德悖,成汭,张惠,李弘道还有孟才人甚至美原吏傅宝,这一刻,齐上心头。
李皇帝低低的自语,几分凝噎:“我挺过来了我真的挺过来了没想到会这么难再过几天我就三十岁了”
这场风起云涌持续大半年的关原合战,随着内竖被押出来,终于落幕。
俘虏堆里,大堆大堆穿着民服,甚至还是一身寺人打扮,只是脸上抹了泥灰的内竖被甄别出来,和先前擒获的内竖被一起押来,总有三千之数。
昨天李克用屠过了,但迫于急迫的攻势,只草草杀了一些。
地位最高的骆全瓘与刘全贞鼻青脸肿,跪在河边。
身下悬崖,就是滚滚黄河。
两人六神无主,连喊冤枉。
王彦能等人则东张西望,涕泗横流:“大家?大家?!臣等奴材,拿回去养马洒扫也好啊,再不敢有异了!呜呜呜”
一片嚎叫悲泣,萧秀却不给他们多嘴的机会,下令立刻挖心斩首。
“动手!”萧秀揭开面具,猛的挥手:“以内竖之血,祭我圣唐国祚!”
他长相无比英俊而柔美,怕上阵被当成女人嘲笑或是软柿子,故有带面具的习惯。
“圣人呐,圣人!”悔恨的泪水长流,可任凭怎么哀求,武士们就是无动于衷,把他们像打死狗按在地上,直接剖胸。
“好痛”骆全瓘口里吐血,大声惨叫,胸口热气腾腾。
刘全贞吓得屎尿齐流。这种残忍,他非常精通,但最可怕的是,落在了他头上。
刘全贞心一横,望着桥头李皇帝大骂:“李晔小儿,你现在得意没用。皇权社会不瓦解,我辈就会不停死灰复燃,生生世世!到时候,就是你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