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干什么。”
陈山放下茶杯,站起身。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各位叔伯,商量一件事。”
他走到邓伯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想,在新界也成立一个‘社区发展委员会’。”
“专门负责帮助我们新界的父老乡亲,解决一些生活上的困难。”
“比如修修路,建建学校,搞搞医疗。”
“偶尔也帮大家调解一下邻里纠纷,土地矛盾什么的。”
陈山每说一句,那个年轻的彭氏族长眉头就松开一分,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大家一起出钱出力,把我们的家乡建设得更好。”
“邓伯,您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啊?”
陈山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样?
我还能说不怎么样吗?
我的枪都被你收了。
我的祠堂都被你踹了。
我现在要是敢说一个“不”字。
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我这个老头子也给“请”去喝茶了?
邓伯活了六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他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力。他的一切依仗都被剥夺,只剩下任人摆布的屈辱。
除了顺从,他没有任何选择。
“好好提议。”
邓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心都在滴血。
“陈陈会长,深明大义,一心为民,我们新界父老,都都支持你。”
“哈哈哈,邓伯您真是太客气了。”
陈山开心地大笑起来。
他亲热地扶着邓伯重新坐下。
“既然邓伯您都同意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他转过身,对着祠堂里那群早已面如死灰的土皇帝们,朗声宣布。
“从今天起,新界社区发展委员会,正式成立!”
“我提议,由邓伯来担任我们委员会的第一任名誉会长!”
“大家,鼓掌!”
陈山带头鼓起了掌。
王虎也跟着“啪啪啪”地拍起手。
祠堂里那几十个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也只能一脸屈辱地跟着拍起手。
那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