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肥肥大大,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
乔景樾胸口闷闷的,丝丝缕缕的写上了心疼。
他也站起来,叹了口气,“还跟我犟,找我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一回头,眼泪扑簌簌从眼眶里跌落,顺着白瓷一般的脸庞流下来。
他快步走过去,伸手给她擦掉,把人拉到怀里。
“好了好了,视频我弄到了,事情也已经解决,现在我就接你回去。”
她伏在他肩头,咬着唇低低的哭,虽然没又歇斯底里,却肝肠寸断。
乔景樾暗暗懊悔,觉得磨的太狠了点,女人根本没自己想的那么坚强,受了这些苦,是花儿都枯萎了。
于是,那些什么你还敢不敢脚踩两条船,敢不敢让我睡沙发的狠话,都忘了说。
南枳也没回去换衣服,穿着乔景樾的外套上了车,她看了眼那仿佛高墙大门的院子,觉得有生之年该让有些人进来享受一番。
“看什么呢?”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把她的脸掰回来。
南枳看了他一眼,“你是乔景樾吗?”
“不信?一会儿脱了衣服给你验验。”
南枳嘴角抽了抽,“教授,多斯文的词,有人还说你是谪仙,您藏得够深的。”
“你们小姑娘不是说教授也是叫兽吗?再说了,一个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的小太妹,不也包装成了小淑女?”
“你说姜依文?”
乔景樾看了她眼,“说你,扯她干什么?”
“告状呀,她昨天来,说你让她来的,替你告诉我让我安心在里面住一辈子。”
男人的手又伸过来,在她腿上捏了捏,“撒谎。”
南枳瞪大眼睛看过去,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的乔景樾,以前都是假正经,现在就跟按了开关一样,整个人都骚的要命。
“别那么看我。”他的声音忽然暗哑了很多。
没等南枳反应过来,他忽然停车探身,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
南枳吓得呼吸一滞,注视着他黑沉危险的眼睛,嗓子发干,说不出话。
“别动。”
他的话跟亲吻一起落下,粗悍霸道,仿佛要把她给吞进去,嚼碎了,再重塑骨肉。
南枳呼吸滞在喉间,心脏似被一只大手揉捏的疼,有种频临窒息的错觉。
一滴泪,顺着眼角,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