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滑入到鬓发里。
她知道,从此刻开始,她对他,再无一丝真情。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不停的按喇叭,她推开他,“别发疯了,开车。”
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亲红的唇,他气息有些不稳,连声音也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让他们等。”
真疯了!
不过南枳可不陪着他疯,她在拘留所里待了那么多天,浑身都不舒服,也亏得他能下得了口。
车子很快就到了南枳楼下,他刚停下车,手机就响。
南枳一眼瞥到,来电提示是“文”。
喊得真够肉麻。
那边姜依文也不知道问他什么,说起来就没完,南枳不想打扰他们讲电话,就自己打开车门下去。
她进了屋,发现家里细细落着一层灰,那种委屈感又逼来,她拼命压制。
开窗、放水,她在浴缸里倒上橙花味道的沐浴露。
正泡澡,门忽然被推开,她抹去脸上的眼泪,冷冷看着乔景樾。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落到她露出的手臂和锁骨上,眼瞳渐渐收缩--
“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她哗的从水里站出来,打开花洒冲去身上的泡沫,大方的跟她展示身上的伤口。
“乔教授,您也看到了,我这样特别丑,会影响您的胃口,不如等我好了再收利息吧。”
他皱了皱眉头,果然关门走了出去。
南枳冷笑,男人呀,都是视觉的动物。
她身上新伤摞旧伤,现在被热水一浇,疼的她浑身抽搐。
可她需要这样的疼,好让她时刻记住这份屈辱。
终于洗去了一身的污秽,她推门出去,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