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苏素。
他的双眼腥红：“我真他妈的没出息。”
说完这句，陈子衿重新闭上了眼睛，靠在书架上，持续两分钟一动不动。
苏素不放心地走过去：“陈子衿，你还好吗？”
又问了他一遍，没得到回复，苏素只觉得除了酒气之外陈子衿似乎热的也不大正常，她伸手摸了摸陈子衿的额头，烧的滚烫。
“喂，陈子衿你发烧了！”苏素喊了陈子衿两声没得到他的回应，干脆上手歪歪扭扭地将他扶到了卧室床上。
苏素在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总算找到了退烧药，硬掰开他的嘴，将药塞进了进去。
这一通操作下来苏素累的浑身大汗。
守着他半夜，总算等到了陈子衿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
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苏素趴在床沿，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苏素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陈子衿则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桌子后，在看电脑屏幕。
苏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问：“现在几点了？”
陈子衿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到苏素身上，道：“10点。”
“完蛋了！上班迟到了。”苏素一拍脑门，惊呼。
陈子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哪还有昨晚彻底失态的样子？
“你不会昨天喝断片，昨晚的事情全不记得了吧？”苏素不大确定地问：“是你昨天给我发短信让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