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生怕薛绥趁机逃走。
不仅如此,因为方才受制于小昭,她心生恐惧,不用故意伪装,整个人便在烈阳酷暑下,有气无力,迷离恍惚,仿佛真的中了邪一般
而薛绥在屋子里,悠然自得地吃着冰镇饮子,清凉舒爽,从容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锦书想到烈日下枯守的袁清杼,忍不住笑出声来。
“袁侧妃想让姑娘受罚,没想到自己倒在这儿暴晒起来”
薛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有说话。
“端王殿下驾到!”
锦书听到声音往窗户望一眼。
回头对薛绥说道:“回来了!”
薛绥道:“好戏开场。”
这个袁清杼比平乐大三岁。
因是表姐妹,小时候常和平乐一块玩耍。
但那时的袁清杼,胆小怕事,跟在平乐身边像个宫女丫头,远远没有如今的骄纵跋扈。
她以前没有对薛绥动过手。
原本薛绥也没想过赶尽杀绝。
可惜,近墨者黑,跟平乐走得近的人,无一例外被权力扭曲了心智,变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那今日,便让这位袁侧妃尝一尝“自作孽”的苦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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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李桓的马车到达府门之时,袁清杼便已得到禀报。
所以,在李桓赶来之前,她已娇弱无力地俯在竹藤椅上,整个人仿若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断气一般。
人群围拢过来。
有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漱玉阁的几个丫头婆子,在一旁为她擦拭着汗水,个个哭天喊地,撕心裂肺地唤着袁侧妃。
李桓远远地看了一眼。
脚步微顿,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见到王爷出现,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李桓稳步地从中走过,神色冷峻。
“这是怎么回事?”
漱玉阁的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扑通”一声跪伏在地,哭喊道:“殿下啊,您可要为袁侧妃做主啊”
接着,不待李桓发话,她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那表情、那语气,仿佛“亲眼见鬼”一般,说得有板有眼。
“袁侧妃一听府里有人行那巫蛊之事,一时着急,便匆匆赶来讨要说法,不料薛孺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