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拒不认罪,还指使檀秋院的下人,使用邪术控制侧妃,把我们都打了出来。侧妃怕她们畏罪潜逃,趁乱溜走,这才在烈日下苦苦守候,只等王爷回来做主。”
李桓看一眼檀秋院紧闭的大门。
“来人,敲门——”
话未说完,檀秋院的大门便从中打开。
锦书挺直脊背,仪态端庄地迈过门槛,走到李桓面前,恭敬地欠身行礼。
“婢子锦书,请王爷替我们家孺人做主。”
说罢,她看了一眼袁侧妃,目光中满是悲愤。
“袁侧妃颠倒黑白,恃强凌弱,带人擅闯檀秋院,翻箱倒柜地搜查,拿走了孺人的宁神香囊,诬陷孺人下毒陷害王爷,要将孺人治罪。孺人无奈,才紧闭门扉,等王爷回来主持公道”
双方各执一词,都请王爷做主。
李桓问:“薛孺人人在何处?”
锦书低眉顺眼,恭敬回道:
“孺人本就中了暑气,方才气急攻心,一个不慎便晕厥过去”
李桓微微皱眉。
怎么跟平乐一般?
哼!最近容易晕厥的人倒是不少。
李桓又问:“传医官了吗?”
锦书看了一眼袁清杼,拭了拭眼角,说道:“袁侧妃守在门外,不许我等出门,孺人入府不久,位卑言轻,请不到医官幸亏我们孺人略通药理,檀秋院也囤了不少药材,婢子等找了安神定气的药丸给孺人服下了。只是孺人刚刚苏醒,身子还很虚弱,不便起身向王爷请安,还望王爷恕罪。”
这番话,头头是道,滴水不漏。
李桓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看向袁清杼。
袁清杼呼吸急促,热得汗流浃背,不用装已是难受至极。
“王爷这小薛氏想要王爷的命啊”
李桓看她一眼。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日头大,入屋再说。”
-
袁清杼是被人抬了进去。
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非说方才中了小昭的邪术,还当着李桓的面,呕出一口血来,那殷红的血,滴落在地,格外刺眼。
她在檀秋院里哭诉片刻,薛月沉便闻讯匆匆赶来。
在周三娘子家里,薛月沉听说是香囊出了问题,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来不及多坐片刻,一路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她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