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趁你睡着了偷亲,不止是喝醉酒壮胆子亲,我想每时每刻,我想亲就亲。”
单衡说着话,人已逼近齐深跟前,将齐深夹在床与自己之间,垂眼看了他一会,继续说:“看来你还能接受,那我继续了。不止亲你,我还希望在我亲你之后,你能出现今晨那样的反应,而能替你解决那样反应的人,只能是我。”
单衡更近一步,贴着一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齐深往后一躲,小腿撞在床边,人一下坐了下去,更显得单衡居高临下。
小少爷绷着脸,眼睛红,耳朵也红,嘴唇紧紧抿着,眼底藏着的全是忐忑与不安。
齐深望着他,“你的仕途不要了?以后我若死了,你是最好的丞相人选。”
“你死了我也不会活,所以你不用考虑这个。就算你退了,我也会辞官,你以为我有你那般高尚,以身殉国。我没有,我只是想时刻看着你,照顾你,我只是找个理由跟你在一起。”单衡胸口剧烈起伏,承认这些需要莫大的勇气。
他就是不高尚,当官不为民做主,就为陪着齐深。陛下知道了一定会掐死他,可是他就是这么自私,他没办法,只能承认。
齐深手指抓紧床单,强迫自己冷静,“你喝多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你先去休息。”
单衡乐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齐深,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要等我酒醒了再说是吧?行,我都把我心里不该有的念头说得差不多了,也算得上是冒犯,反正都这样了,那我就冒犯得更多一点。”
单衡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开始脱衣服。
齐深声音冷沉,“你做什么?”
“把我想做的冒犯事全部做一遍,然后……我们酒醒再说。”单衡眸光晦暗,盯着齐深,“我想很久了,本来你不撵我,我还能再忍个三五年。但是你撵我,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撵我的机会。”
他一言不发的把自己脱光,然后灭了灯烛,将齐深推搡进床里,扯下床帘。
床内传来打斗撕扯的声音,时而还有齐深的低吼:“你疯了!”
单衡始终不曾说话,沉默得如同是这是一场齐深的独角戏。
只是这场独角戏,到最后喑哑之间,呼吸交迭,床影起伏,仍旧能看出是双人戏。
翌日,天光大亮时,单衡睁着眼睛,怀里抱着心心念念要得到的人,抱得紧紧的。
他一夜没睡,齐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