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瞒,等下回见到他,定要揍他一顿。柔姐姐不知看上林钧这小子什么了,文也平平,武也平平,貌也平平,样样不如我。我若是个男子,定要跟林钧打擂台抢媳妇”
等絮絮叨叨的窈月将红薯吃得只剩满手的皮和渣,才发现裴濯一直没出声,抬头一瞧,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窈月以为裴濯如此看着自己,是在提醒她的吃相太难看。她赶忙低下头,用手背抹了两下嘴角,又担心没擦干净,从袖子里掏出方帕子,仔细地擦了嘴,又擦了手,准备再塞回去时,突然意识到这帕子还是从魏琊那儿要来的。
窈月看着那方帕子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试探地问裴濯:“十丫头被关了,这事,你知道吧?”
裴濯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裴濯道:“静观其变。”
窈月“哦”了一声,将帕子塞回袖子里,看来裴濯是不打算管魏琊了。十丫头,你自求多福吧。
“话说回来,林钧,也就是赵诚,为什么会帮你做事?”窈月把话题重新转了回来,“之前在国子监时,他可不像是你的人。你撬谁家墙角了?”
在国子监的时候,窈月曾猜测林钧十有八九是陆琰的人。而窈月很清楚江柔的脾性,若林钧听命的是陆琰,她绝不可能和他做出“私奔”一类的事情,除非林钧和她一样,听命的是同一个人。甚至,可能就是这个人,默许了他俩“私奔”的行为。
窈月看向裴濯。
裴濯没有躲避窈月直视自己的目光,但依旧回得很简单:“良禽择木而栖。”
窈月知道他又在敷衍自己。裴濯虽然不会骗她,但他不想说的事情,总有一百种法子不明着告诉她。
窈月转眼看向火塘里燃烧的木炭,用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嘟囔道:“那你可真是块好木头。小心哪天被人劈了当柴烧。”
裴濯虽没听清窈月说什么,但看着她因嘟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心头动了动,收回目光。他怕自己看久了,会忍不住伸手,直接摸上去。
窈月望着烧得越来越旺的火塘,听着燃烧发出的轻微噼啪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告诉裴濯:“我可能,有机会见到我娘亲了。”
裴濯看向窈月,却没在她脸上看到意料中的欢喜:“这是好事,你不开心吗?”
“没有啊,我很开心的。”说着,窈月就冲裴濯咧开嘴,将嘴角夸张地咧到耳边,但在裴濯的注视下,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