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自澹接着说道:“主要是这一段时间的生活节奏和你平日在家和学校时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这时自由散漫一些还无妨,一旦到家去学校的话,就要用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来面对了。再说一入学的时候,你这还有学校和市里发下来的奖励,这些都可能也会对你的状态会有所影响,你自己也得要留意收心。后面就主要是致力于校学和返家以后的其它方面的学习了,我知道你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还是想要预先提醒你一回,免得一旦事到临头了,再妄动些心思,浪费了时间,就不值了。不管怎样,你自己加强注意,及时调整吧。”
“我都记下了,先生。”亨亚日却未曾想明白先生所说妄动心思,动的是那方面的心思,只是按照习惯,一旦先生吩咐下来,先答应下来再说。答应完了之后,有暂时不明白的地方,自己先琢磨琢磨,实在不行,再去讨教也不迟。
亨亚日顺着葛自澹的话,把自己读史的情况也说了一回,葛自澹点了点头,对这进度也是表示满意。至于后来这马上就要开始下一阶段的历史,那接近四百年的时间段里的晋魏南北朝的,葛自澹并没有再做点评,只是说不管前后的内容是否相悖,只要是在史书上留下来的记录,只要看,要读,要了解,而并不需要去理解、去辨别、去探索,知道或有这样的事就已经达成了读这部分史书的最大的目了。亨亚日自也是答应,这也是他这个年龄段所能做到的,更多的自然也是无力。再说就他自己的理解,那些所谓正史也是补遗、粉饰的成分居多,就如那传奇轶事一样,笔者之所得和之所写取材方式和道听途说无异,再经过自己主观上的二次加工,至于可信度就端看个人了。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自然半信半疑亦无不可,亨亚日自也不纠结在此。
散步归来,亨亚日伏案先把今日之所得记完。只是写完之后,受到日志最后所诉的夹杂了自己对后部书的初印象的言语影响,他的心里稍稍有些抑郁,对读新史也兴趣缺缺。于是搁笔之后,亨亚日也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已经准备好的魏书这些开读,只是坐在那里怔怔的发呆。亨亚日不知道如果连这所谓的正史都胡乱打扮的话,人们读它的意义在哪里,费那些时间或许还远不如读几本小说或是诗集来的畅快,想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些,不是更有意思的多吗?先生把它的顺序竟然排在他自己那五本书的后面,可见他的重视程度。先生的那五本书到底有什么用?这一路行来,他的体会颇深。那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有用,而是日后自己赖以行止的根本,是影响自己一